唯一老婆刘扬扬。

【刘扬扬GB】眠らない夜へ誘う ⑺~⑻

• 乙女文学✗ 梦女文学✓

• 黑手党大小姐姬临×社恐小少爷赘婿刘扬扬

• 先婚后爱

• 短篇GB 节奏较快 碎片化圆梦作

• 姬临和她的小赘婿刘扬扬欢迎凯旋的考生啦🎊大家用餐愉快






刘扬扬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开始擦亮了。在还未完全清明的视野里能看到一个暖色的光源,大概是床头灯。但他明明记得他睡着之前不是在卧室来着。


他仍旧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摸摸身上确定自己还穿着衬衫,于是手软脚软地掀开被子有些神智不清地下床想要去洗手间,又被一道声音拦了下来,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没?”


她怎么在这里坐着?还没睡觉吗?


刘扬扬本来想多问几句的,但是身体的不适感完全不给他机会,刚刚张开嘴就受不了了,连忙又捂住嘴跑进了厕所。


膝盖隔着衣服磕在地上的声音姬临其实是听习惯听麻木了,好在后面紧接着的动静让她清醒了一下,但又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进去。


她在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框,


“要我帮忙吗?”


回应她的依旧只有让人揪心的干呕和咳嗽声。


会恶心呕吐是意料之中可能会有的反应,值得庆幸的是中的量不大,失去意识的时间点晚了很多也不会成瘾,大概是因为下药的那位是个生手,药用少了。


如果刘扬扬对那个人有印象的话,按照名单排查肯定能找到。虽说不一定能做些什么过分的事,但总比只在心里记恨来得实在。


——当务之急还是他的身体。


药大概下在食物里,她还没来得及去查会场的监控。所以她也不确定那个人的意图到底就是刘扬扬还是误伤,不过她也没想到刘扬扬会这么轻易地就中了招。


理智上是这样知道,可姬临在心里还是觉得不论怎么说这都是他的无妄之灾。


她在里面的动静逐渐减轻之后才探头往里看,见刘扬扬撑着瓷砖跪坐在地上没什么大问题之后便走了进去,确定他不吐了,又把他扶起来,让他躺了回去。


睡了那么久醒来之后还浑身无力,还想不起来晕倒前的事情。刘扬扬吸了口气将恶心的感觉一并咽了回去,睁开眼睛却看到手臂内侧贴着一小块止血棉球,


“……我怎么了?”


姬临见他神志清醒,也还认识她没有失忆,总算松了口气,一边叹气一边答道:


“摄入过量GHB,你可以理解为有人给你下了迷药。”


她回来的时候,连门都推不开,挤进来就看到了在门后不省人事的刘扬扬,呼吸还在但怎么叫也不醒,便先让家庭医生过来抽血化验了。


好在结果乐观,家庭医生说多睡会儿就醒了。何况迷药这东西她也熟,不是太多的话就不是什么致命的东西,只是后遗症会难受一点。


可刘扬扬的反应却出乎她意料的慌乱,仰起头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是不理解,又急切地想要解释什么:


“摄入?可我什么都没——”


然后他顿住了。


姬临见状挑眉,尽可能地放低声音放慢语速,循循善诱地问道:


“你有想起来什么吗?”


“你离开的那一会儿,有个男的找我说话,递给我一杯酒,我不知道我的酒量所以就喝了一点……”


他本意当然是一口也不喝。但那个人长的不像坏人,欧洲面孔说的也是英语,应该不会跟他有什么过节。


何况他想着人家专门说这酒很好,端着两杯走过来像是特地给他拿的,完全不喝他也感觉很尴尬,他就象征性地在对方问怎么不喝的时候喝一下,那人一走他就不喝了。


刘扬扬眸子不安而惶恐地晃动了几下,


“所以药是在——”


姬临没等他说完便点了点头,


“你没喝完,所以晕倒得慢了些,不然你可能等不到我回去就被扛走了。”


那问题就简单多了,那家伙就是冲着刘扬扬去的,甚至专门挑了她不在的时间。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如果是国内想彻底搞垮刘扬扬他们家的人派来的就更简单了。


没这方面的势力,那就太好处理了。只要监控能查到或者照片能对上……


姬临回过神,转头看向依然泫然欲泣的刘扬扬,这才想起刘扬扬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应该吓得不轻,抬手呼噜了一下他的头毛,


“以后别人给你的东西不要接,没事了就去换衣服,我先睡了。”


刘扬扬没醒的时候她也多少有些精神紧绷,现在没事了突然放松,熬到凌晨五点的应有困意一下子就上来了。


姬临打着哈欠钻进被子,眯了一会儿之后感觉背后贴过来一只暖融融的小动物,


“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给你添麻烦了……”


是换好睡衣爬回床上的刘扬扬,小心地控制着和她的距离,凑在尽可能靠近她的位置,用还带点鼻音的低语黏黏糊糊地自责,


“还让你熬到这么晚。”


姬临反手够到他的脑袋,捏着他的下巴胡乱摸了两下,安慰道:


“是那个神经病的错,回头我帮你收拾他。”


说完便收回手,单手将有些不明其意的刘扬扬往下按回了床上,又扶着他一侧肩膀让他面向另一边,和自己背对背。


“睡吧,小猫。”






其实后来刘扬扬有问过姬临,这件事不能直接报警处理吗。


不是不行,但姬临想的是,首先刘扬扬在这件事里没有收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第一现场也无法取证,再加上G药物在当地并非违禁品,就这样让他被拘留几天甚至可能口头教育一下就放过那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宽容。


“那你呢?你要怎么……收拾他?”


我要看他长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才在我眼皮子底下打你的主意。”


当时刘扬扬以为这只不过是个利用了俗语拼凑的说法而已,但姬临字里行间透露的对他的袒护还是让他感到有点开心。


毕竟第一次被家人以外的人护短,会激动是在所难免。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再加上摄入过的安眠药物还有残留,刘扬扬这两天睡得倒是很舒服,白天会小憩打盹,晚上也不会做噩梦,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就当他感叹现在的生活节奏平稳而惬意时,姬临忽然提出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坏人很多,但姬临应该是无条件可以信任的存在。刘扬扬便也没多问要去哪,乖乖去换了衣服并且按照她说的随手拿了墨镜戴上,便跟着她出门了,还带着保镖……


然后他就被带到了一个装潢华丽的建筑,看样子是个公馆,整体的布置和他今天穿的休闲衣服都十分难以相融,让他在面对其他人看过来时好奇的目光时有点不自在地往姬临身后躲了躲。


但姬临没有在公馆里多停留,径直带着他上了电梯,往负二层的按键上按了一下,然后又紧接着按了第二下。


刘扬扬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哪怕看到按键周围泛着的白光在第二次被按下后变成了红色也觉得可能是设置问题……


但电梯下到负二并没有停下,还在往下降,可显示屏上的数字并没有变,一直到停下来的时候都一直显示的是-2。


那一瞬间刘扬扬被吓得不轻,反射性地握住了姬临的臂弯,并且用眼神询问他们的处境是否安全,被后者用眼神顺了毛。


这个无名的楼层连通着几个房间,而刘扬扬被姬临带着直接向其中一个走去。他在观察了几秒之后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玩怎么样了?”


这是姬临的地盘。


在开门声中直接涌入耳膜的痛吟声让他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但他不敢抬头,因为他对姬临在这种事上的行为毫无了解,不确定自己会面对怎样的画面。


但姬临就在这时带着几分调笑和他说:


“别怕,你来看看。”


刘扬扬抬头,看到姬临在他前面一些,背对着他勾了勾手。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怯生生地向前迈了一步,隔着一个金属的台子,循着姬临手指的方向看向前方——


“是他!”


在宴会上给他递酒的那个人!


姬临点了点头,


“嗯,不知死活的家伙。”


这效率也太高了!刘扬扬惊叹。他以为找人就起码得花上十天八天呢,想掩人耳目地把人带过来在他看来也是个不简单的事。


他更没想到姬临会带他亲自来看。


刘扬扬忍不住多看了这人几眼,毕竟能真切见到人被绑着锁着的机会实在是不多。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肋下似乎有一个崭新的缝合过的刀口,是他痛苦的主要来源。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又被姬临戳了戳,将一个盛着一块形状不规则的东西的托盘推到了他眼下,旁边放着一只乳胶手套,只可惜他戴着墨镜看不太清,


“这是……?”


姬临回答得云淡风轻:


胆囊,刚切的。


原本还想戴上医用手套戳一戳看看的刘扬扬即刻打消了那个想法,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人肋下被粗暴缝合起来的刀口,又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这一团肉,下意识地后撤半步,


“它怎么会……”


不言而喻。刘扬扬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手指有些不知所措又恐慌地蜷缩起来,隔着墨镜和对面那人对视了一眼,又默默往姬临身后挪了半步。


虽然是可怕的手段,但是为了他来着,可以不害怕吧。而且也不一定是她本人做的,就是这么个想法,然后有人帮她实施了。


还是先离这个手术台远点……


他在墨镜下环顾了一下房间里面的人,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感受到他的注视之后冲他微微颔首。


刘扬扬浑身发毛地收回了视线,偷偷伸手揪住了姬临腰侧的衣服,听到她讽刺道:


“没了胆也死不了,何况你肯定有地方借吧?只切胆算便宜你的。


姬临说完便让人搬来把椅子,让刘扬扬坐下,偏头看了一眼那个穿白大褂的,又直勾勾盯着那个犯了事,抬手扶上刘扬扬有些发抖的肩膀问道:


“这人G药哪来的?”


“他家里开制药厂的,多半是从厂里直接顺出来的。”


这位有违常理印象的白衣天使似乎就是主要负责恐吓和审问的执行人,毕竟面对即将离开身体的器官是个人都要被吓得魂都飞了。


何况这是个西方人,穿着打扮不俗,应该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子弟,看着也年轻,多半没见过这种场面。刘扬扬这近水楼台了几个月都没见过,一般人就算见过怕是也很难活着告诉别人自己见过吧……


姬临没什么反应,继续问:


“为什么给我男人下药?”


刘扬扬听完之后,抬眸偷瞄了姬临一眼,又抿起唇瓣强装镇定,正襟危坐。但那位执行人的表情变的有些微妙,让他有种不太舒服的预感——


“他说,没看出来您们两位是夫妻,看刘少长得昳丽又被大小姐您连着带在身边几次,以为是随手的人。”


?什么意思?


刘扬扬好像没听过有人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人的性质。但姬临似乎理解得毫无障碍,甚至都不需要对方继续说下去,直接快进到了下一个问题,


“怎么处置?要继续挖吗?”


她垂头将手握拳放在那团切下来的组织旁边比了比,闷声嗤笑一下,敲了敲金属托盘,吩咐道:


“这个,喂他吃了,恶心东西让它从哪来回哪去。”


胆和人都是。


“然后呢?”


姬临看向前面那人无声哀嚎和恳求着的蓝色瞳仁,又将目光下移,眯了眯眼睛,


阉了。





つづく。



应该不会有人以为下的是那种药吧()

 
评论(1)
热度(27)